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躺在床上渡过的,如同李笠翁在《闲情偶寄》说到的,“人生百年所历之时,日居其半,夜居其半。白天所处的地方,或躺或庑,或舟或车,总无一定所属,而晚间所处,则仅有一床。是床也者,乃我半世相共之物,相较结发糟糠犹分依次者也,人之待物其更厚者莫过于心死。”床针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