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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张良、范增是两个什么样的人物?他们在“鸿门宴”中处于什么地位?2.在鸿门宴上表现了项羽和刘邦各自怎样的性格特点?3.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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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张良、范增是两个什么样的人物?他们在“鸿门宴”中处于什么地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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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在鸿门宴上表现了项羽和刘邦各自怎样的性格特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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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应该怎样评价项羽或刘邦的形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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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张良说:“沛公今事有急,亡去不义。”项伯则说:“今人有大功而击之,不义也。”请联系课文说说古人心目中的“义”可作什么样的解释,我们应当如何看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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▼优质解答
答案和解析

  1.张良是刘邦的主要谋士,他多谋善断,精通韬略,临变不惊,处事有方。是他为刘邦定下了“韬晦之计”,以“不敢倍德”、无意于称王蒙蔽项伯,欺骗楚王,终于化险为夷。是他为刘邦作了精心的部署、周密的准备,从而赢得了斗争的胜利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张良不像范增那样妄自尊大。他认为刘邦称王不是时候,很不讲策略,但并不明确否定,只是问了一句:“谁为大王为此计者?”他认为不可以以武力与项羽相斗,也只是委婉地探询:“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?”刘邦远不像项羽那样自信,张良却仍然处处留心,始终把自己放在谋臣的位置上。这是刘邦对他绝对信任的关键。可以说张良是“鸿门宴”这一事件的总导演。

  范增是项羽的主要谋士,项羽称为“亚父”,可见其地位不同寻常。他的政治观察力,他的才智谋略绝不逊于张良,但他对项羽,尤其是对项羽的妄自尊大,并不完全了解,他以命令的口吻要项羽攻打刘邦:“急击勿失”,他在席上“数目项王,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”,要项羽按既定方案办。他擅自布置项庄舞剑,已经造成欲取项羽而代之的客观影响,但他既不知人,也不知己,这是范增的致命弱点。他与张良构成了鲜明的对照。

  “鸿门宴”这场斗争可以说是张良与范增的斗智。对整个事件的演变,两人举足轻重,可谓关键人物。但是,两人毕竟只是谋臣,唱主角的是双方的决策者,即项羽和刘邦。

  2.鸿门宴名为宴会,实为一场激烈的政治斗争。在这场斗争中,刘邦、项羽的性格被充分显现出来,预示了“楚汉战争”的结局。

  项羽听到刘邦“欲王关中”,立刻怒不可遏,要讨伐刘邦;但听到项伯为刘邦开脱,又立即许诺,善遇刘邦。按照古代礼节,宾主宴席的四面排座,以东向为上,次为南向,再次北向,末位西向。而鸿门宴上,项王、项伯东向坐,亚父南向坐,沛公北向坐,张良西向侍。由这种坐法可见项羽的骄傲无礼,根本没有把沛公放在眼里。樊哙闯帐并对项羽进行尖锐的指斥,竟未能引起他的反感,反而赏赐酒食。席间范增屡次暗示项羽借机除掉刘邦,但自矜功伐的项羽又迟迟不下决断。听到刘邦逃走仍处之泰然。这些充分显示了项羽简单粗暴、刚愎自用、好大喜功的性格。

  与此相反,刘邦在这场斗争中却处处主动,表现出极大的灵活性。听到项伯秘报军情,马上研究对策,并礼遇项伯,争取项羽阵营内部有利于日后斗争的力量。他亲赴鸿门,虽是身入虎穴,命运难卜,但为了平息项羽之怒,他假意屈从,做出当面谢罪的举动,并抓住项羽好大喜功的性格特点,以极其委婉与恭维的话语,骗取了项羽的信任,终于化险为夷。刘邦的灵活处事,既表现了他性格上阴险的一面,又显示了他能从长远看问题、一切顾全大局的心胸。这是他在政治斗争中获胜的主要原因。

  3.缺乏政治远见、一味沽名钓誉是项羽的致命弱点。他欲得天下,又图虚名,既准备推翻怀王之约,又害怕世人指责。他不用范增之计,反映了他的刚愎自用、迷信武力,而根本原因则在于心理上的脆弱。

  作为楚国贵族的后裔,项羽有许多缺点错误,甚至有不可饶恕之处,这是必然的。但他毕竟为推翻暴秦做出过一定的贡献,他性格上也有某些闪光点,如不畏强暴、不用阴谋等等,应当实事求是地给以肯定。

  因此,项羽既是胜利的勇士,又是失败的英雄;他胜得漂亮,死得悲壮;活得痛快舒展,死得慷慨豪爽。他既凶狠残暴,又善良不忍;既刚愎自用,又轻信多疑;既暴烈急躁,又优柔寡断。一个完美的艺术形象应该是多种性格因素的统一,项羽无疑是文学史上不朽的丰碑,他将牢牢地屹立于历史长河中,虽经千年的冲蚀、涤荡,依然历久不衰,魅力无穷。

  刘邦是一个能屈能伸、机灵狡诈的形象。他对形势有清醒的认识,善于韬光养晦,懂得“小不忍则乱大谋”的道理,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善于伪装自己,麻痹敌人。他善于用人,从善如流,机智果敢,能相机而动。

  4.古人认为“义”,就是“宜”。《礼记·中庸》说:“义者宜也。”韩愈在《原道》中则进一步解释:“行而宜之谓之义。”也就是说,人的言行符合一定的道德规范就可称为“义”,反之则为“不义”。

  课文中曹无伤背叛刘邦向项羽告密,项羽置怀王之约于不顾而欲“击破沛公军”,范增以下犯上都可以说是“不义”。项伯给张良通风报信,“常以身翼蔽沛公”,樊哙闯帐护主等等,都可以称之为“义”。项伯救护刘邦可以称之为“义”,这一行为却违背了楚王的根本利益,则又可以责之为“不义”。可见“义”是相对的,如同“骨气”一样,不同的时代,不同的阶级,道德标准不同,“义”的内涵也不一样,我们不能以抽象的“义”作为评判是非的尺度和立身处世的准则。